書籍重點:★比利時年度最佳青少年圖書獎★宛如電影的詩意筆觸,寫出三個孩子最純真的想望一堵空盪盪的圍牆,是三個孩子夏日時光的全世界,他們各懷心事,迎接生命成長的洗禮……圍牆上的那段夏日時光,讓三個孩子體認到生命的無常和親情的可貴書籍內容:★比利時年度最佳青少年圖書獎圍牆上的那段夏日時光,讓三個孩子體認到生命的無常和親情的可貴整個暑假,奧斯卡和哥哥波西,以及他們的好朋友喜兒,總是坐在行動總部——銀河路的一堵牆上——等待著。他們在等待兄弟倆離家的媽媽回來、喜兒生病的姑姑好起來,還有一位老太太和她那條很老很老的臘腸狗,每天傍晚六點都會經過這堵牆。然而,有一天,老太太和狗卻不再出現。波西和喜兒打賭:老太太和老狗誰會先死?這個賭注,讓看似平靜的夏天起了波瀾……一個不平凡的親情故事比利時荷語作家巴特.慕亞特以詩意、充滿電影感的文字,透過小男孩奧斯卡來述說暑假尾聲的夏日時光。三個孩子總是坐在廢鐵工廠外圍的一堵牆上,那是他們的行動總部,沒有屋頂、沒有牆壁,也沒有任何行動總部該有的東西。他們每天在牆上彎身往下看,並沒有迎面而來的奇遇或等著他們啟程的冒險,時間彷彿靜止,夏天將永久停留。三個孩子看似成天無所事事、嬉笑玩鬧,其實各有心事。作者以簡約、特殊的優美文筆描寫了孩子的日常生活:兄弟打架、與好朋友冷戰、對異性的好奇、擔心被父母拋下,以及對死亡的恐懼和不安,而最後溫暖的結局不禁讓人嘴角上揚。佛光大學外文系副教授游鎮維 專文導讀名人推薦:慕亞特以簡約的寫作風格,說出一個不平凡的親情故事,全書行文清清淡淡,文字意味深長雋永,值得令人推敲再三。——佛光大學外文系副教授游鎮維國外書評推薦慕亞特是編織故事的高手,總是以精巧又不著痕跡的方式,創造出完美、成熟又充滿張力的文學作品,這在青少年文學中並不常見。——《荷蘭忠誠報(TROUW)》為何一本書能夠從第一個句子開始就如此扣人心弦,讓人佩服。——《荷蘭商報(NRC HANDELSBLAD)》透過精密的構思、質樸的文字及其隱藏在背後的不可思議力量,從一個簡單的故事,發展成一篇充滿難以言喻的情感而且令人著迷的史詩,可以說是一顆文學珍珠。——《比利時日報清晨(DE MORGEN)》美好的故事結局,但是不同於其他青少年小說那種令人難以消化的浪漫方式。——Coen Peppelenbos(文學部落格Tzum)這本書的強大力量來自於「平常」,慕亞特以優美、特殊的文筆描寫了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物。——Vertel Eens(童書部落格)書摘:銀河是一條在宇宙兩極間延伸的光帶,由光度強弱不同的星星組成,所散發的光亮讓人不由得沉思。——但丁(義大利中世紀詩人)靴子,準備好了嗎?走吧!(Are you ready, boots? Start walking!)——南希‧辛納屈(Nancy Sinatra)
書籍重點:★比利時年度最佳青少年圖書獎★宛如電影的詩意筆觸,寫出三個孩子最純真的想望一堵空盪盪的圍牆,是三個孩子夏日時光的全世界,他們各懷心事,迎接生命成長的洗禮……圍牆上的那段夏日時光,讓三個孩子體認到生命的無常和親情的可貴書籍內容:★比利時年度最佳青少年圖書獎圍牆上的那段夏日時光,讓三個孩子體認到生命的無常和親情的可貴整個暑假,奧斯卡和哥哥波西,以及他們的好朋友喜兒,總是坐在行動總部——銀河路的一堵牆上——等待著。他們在等待兄弟倆離家的媽媽回來、喜兒生病的姑姑好起來,還有一位老太太和她那條很老很老的臘腸狗,每天傍晚六點都會經過這堵牆。然而,有一天,老太太和狗卻不再出現。波西和喜兒打賭:老太太和老狗誰會先死?這個賭注,讓看似平靜的夏天起了波瀾……一個不平凡的親情故事比利時荷語作家巴特.慕亞特以詩意、充滿電影感的文字,透過小男孩奧斯卡來述說暑假尾聲的夏日時光。三個孩子總是坐在廢鐵工廠外圍的一堵牆上,那是他們的行動總部,沒有屋頂、沒有牆壁,也沒有任何行動總部該有的東西。他們每天在牆上彎身往下看,並沒有迎面而來的奇遇或等著他們啟程的冒險,時間彷彿靜止,夏天將永久停留。三個孩子看似成天無所事事、嬉笑玩鬧,其實各有心事。作者以簡約、特殊的優美文筆描寫了孩子的日常生活:兄弟打架、與好朋友冷戰、對異性的好奇、擔心被父母拋下,以及對死亡的恐懼和不安,而最後溫暖的結局不禁讓人嘴角上揚。佛光大學外文系副教授游鎮維 專文導讀名人推薦:慕亞特以簡約的寫作風格,說出一個不平凡的親情故事,全書行文清清淡淡,文字意味深長雋永,值得令人推敲再三。——佛光大學外文系副教授游鎮維國外書評推薦慕亞特是編織故事的高手,總是以精巧又不著痕跡的方式,創造出完美、成熟又充滿張力的文學作品,這在青少年文學中並不常見。——《荷蘭忠誠報(TROUW)》為何一本書能夠從第一個句子開始就如此扣人心弦,讓人佩服。——《荷蘭商報(NRC HANDELSBLAD)》透過精密的構思、質樸的文字及其隱藏在背後的不可思議力量,從一個簡單的故事,發展成一篇充滿難以言喻的情感而且令人著迷的史詩,可以說是一顆文學珍珠。——《比利時日報清晨(DE MORGEN)》美好的故事結局,但是不同於其他青少年小說那種令人難以消化的浪漫方式。——Coen Peppelenbos(文學部落格Tzum)這本書的強大力量來自於「平常」,慕亞特以優美、特殊的文筆描寫了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物。——Vertel Eens(童書部落格)書摘:銀河是一條在宇宙兩極間延伸的光帶,由光度強弱不同的星星組成,所散發的光亮讓人不由得沉思。——但丁(義大利中世紀詩人)靴子,準備好了嗎?走吧!(Are you ready, boots? Start walking!)——南希‧辛納屈(Nancy Sinatra)
巴特.慕亞特比利時知名荷語作家,以少年小說和詩作聞名。生於1964年,是家裡的第七個兒子,從小就喜愛瑞典作家林格倫的《長襪皮皮》,曾在布魯塞爾求學,畢業後當過編輯、譯者,1995年開始成為全職作家,1996年以《赤手》(Blote Handen)獲得德國兒童青少年文學獎,評論家認為他擅長營造氣氛、文字充滿電影感。除了寫書和詩,他也創作劇本,偶爾會登臺演出舞臺劇。2011年第四次獲國際安徒生大獎提名,2012年連續第十次獲林格倫兒童文學獎提名。寫作至今得過大大小小數不清的文學獎項,作品已被翻譯成19種語言。慕亞特作品的可貴之處在於能同時吸引孩子和大人。他創作的故事對孩子來說易懂好讀,但又有很多空間能讓大人進一步探討。2006和2007年獲選為安特衛普城市詩人,並受邀擔任2016年德國法蘭克福書展的藝術總監,目前住在安特衛普。
提議 我哥每講兩句話,就一定要穿插一句「狗屎」,無論如何他就是改不掉。他一直踢喜兒的腳,但喜兒懶得理他。第一,因為她很聰明,帶了一本很厚的書來,夠她看很久;第二,因為她不容易被惹毛,即使像波西那樣愈踢愈起勁,她還是愛理不理。 我看不下去了,替她出聲。 「波西,別鬧了!」 他停下來大大的歎了一口氣,一句狗屎不夠,接二連三的狗屎脫口而出,好像那是他的專屬詞似的。但你還是可以聽得出來,那字眼不曾屬於他,以後也不會屬於他。那是他從報紙上看來的,報上說有個愛爾蘭人有一天突然開始罵髒話,然後就再也改不了了。 「怎麼樣?就把這地方當作我們的行動總部?」波西突然開口。 喜兒抬頭看他,翻了翻白眼,不可置信的問:「我們的行動總部?這地方?這是我第一次從裡面看出去,我看不到總部的屋頂。」 「在義大利,有的房子本來就沒有屋頂。」 他竟然提到義大利,嚇了我一跳,媽媽現在人就在義大利。 「那裡的房子至少有牆壁吧!」喜兒說。 波西裝作沒聽見。 這我辦不到,我向來什麼都聽得見,也大都記得。 波西再說了一遍他的提議:現在,我們三個人組成團隊,必須想像此刻我們就身在行動總部裡。 喜兒和我看看四周,試著想像一間完整的行動總部,這可不容易。沒有可以掛海報的牆壁,沒有飛鏢盤,沒有桌子、椅子,沒有可以冰飲料的冰箱,沒有領養來的貓,沒有專屬的徽章,沒有隊名,沒有收音機,也不能大聲高唱屬於我們自己的歌。 我們的行動總部就只是廢鐵工廠外圍的一堵牆。 牆的一邊是工廠倉庫的平頂屋簷,這倉庫是珮特拉和皮特工作的地方,工廠的院子裡堆滿各式各樣分類好的廢鐵。 牆的另一邊是銀河路,當我們彎身往下看,看到的不是迎面而來的奇遇,而是靠著牆邊生長的稀疏灌木叢,還有樹叢旁的灰色人行道。 「好吧。」我說。 「很好。」喜兒簡短回答後又埋頭看書了。 「嘿,我們這麼無聊沒事做,難道是我的責任嗎?」波西兩手抱在胸前沒好氣的說。 「你是我們當中年紀最大的,你要做決定。」我說。 「小弟弟。」波西對著我說。 「哥哥。」我回敬他。 我察覺到喜兒往我們的方向瞄,仍面不改色,她原本可以大笑的。她看看波西,再看看我,然後目光又回到波西身上。令我驚訝的是,過了一會兒她又繼續低頭看書,不再理會我們。 波西很洩氣。 「嘿,」他伸出雙臂說:「難道這裡是王宮,而我是弄臣嗎?」 我和喜兒抬頭看著他。我們同時皺起眉頭,想到頭頂上的豔陽,也許波西喝太少水了,才會說這麼奇怪的話。 「我必須幫你們找事做嗎?」 「你什麼也不必做。」我說:「但是如果你想要……嗯……成立我們的行動總部,那就得想辦法找點新鮮有趣的事情讓我們嘗試、見識一下。」 「呸!」喜兒不以為然,她有書就夠了。 「呸什麼?」我對喜兒說:「妳到底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喜兒眨眨眼,她在想該怎麼回答。這幾個星期來,她已經不再整天跟著我們混了,因為她有時必須去探望姑姑,她姑姑可能快死了。 她慢慢闔上書後說:「我當然是跟你們一夥的。」 「所以啦。」我說,然後看著波西。 「所以什麼?」波西問。 我回答:「如果這裡是我們的行動總部,從現在起我們就要像個團隊一樣行動。」 喜兒皺起眉頭,差點又把書打開。 「要怎樣才算像個團隊一樣行動?」她指著自己說:「一個團隊?我不屬於團隊,我獨來獨往。」傑克爾 波西彎身探頭往下看,然後用下巴示意我們看南希‧辛納屈的狗,牠正從我們下面經過。 「嘿,臘腸狗傑克爾!」他大聲叫喚。 我們每天在同一時間看著牠從下面經過。現在經過的這隻雖然和昨天那隻顏色一樣,卻好像換了一顆頭和四條腿。 「嘿,臘腸狗傑克爾!」我們三個人一起叫。 那隻狗根本沒有抬頭看我們。牠喘著氣,邁著短腿搖搖擺擺的繼續往前走。牠的爪子刮著人行道上的地磚,走路的樣子好像在學溜冰。 波西、喜兒,還有我,我們就這樣目送牠走過,想看看牠是不是有辦法走到銀河路的盡頭。 傑克爾沿路緊挨著樹叢走。我在心裡替牠加油,好像牠在參加什麼比賽似的。當牠在街角轉彎時,我的肩膀也跟著轉,好像這樣就可以借力給牠。 那隻狗的前半身已經到了另一條街,牠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屁股也跟著轉彎。 當牠整個身體都成功轉彎了的時候,我為牠拍手叫好。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沒有站起來沿著牆壁跑到轉角去,看牠是不是真的像我看見的一樣成功轉彎。 轉角有一塊屬於教會的空地,我們從來不去那裡。傑克爾在那裡每次都是先繞一圈,然後再往回走。 「那隻狗真是的。」我說。 「你還真關心那隻狗。」喜兒說。 「我甚至用念力把能量傳給牠。」我說。 喜兒點點頭。「我看到了。」她說:「而且真的有用。」 「是啊。」波西說,他一邊伸舌頭,一邊用手指敲敲頭同時還做鬥雞眼。 喜兒和我同時轉頭盯著波西看。 她說:「你到底幾歲了?」 我發出噓聲,然後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口氣喊了聲:「波西!」南希 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後,南希.辛納屈也從下面慢吞吞的經過。她每次都是離她的狗有點遠之後才出現,因為她的腿常常沒力。 波西、喜兒,還有我,我們整個夏天每天都在觀察她和她的狗,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拿她當笑話說,雖然她腳上的靴子短得可笑,我們也從來沒有嘲笑過。 我總是靜靜的看南希從下面走過,我實在沒辦法想像,像她這麼老了還能遛狗。 「你們看!」波西說。 「到底是誰在遛誰?」 南希和她的狗一樣像在學溜冰。 好幾次都是一樣的場景:她突然不敢再往前走,就站在那裡不動超過一分鐘,彷彿碰到了太高而跨不過去的障礙。她從領子伸出的頭,就像烏龜從龜殼伸出的頭,小心翼翼的像是怕被汽車或腳踏車撞上,其實沒什麼車子會經過銀河路,她應該知道這點。 她費力的抬起一隻腳,然後小心的往前踏出一步。 波西彎身看著她,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口。他看著南希的背影,就像我之前看著傑克爾那樣,他轉動上半身,像是自己要轉過街角似的,肩膀也跟著轉。 南希一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我們三個人就同時歎了一口氣。 幸好她又辦到了。打賭 在教堂前面的空地上,南希每次都會停下來看傑克爾沿著空地跑一圈,再讓牠到草地上跑一會兒,然後一同往回走。 「嗯。」波西哼了一聲,嘴角往下垂。 「怎麼了?」我問。 「再過幾天,南希大概就一步也走不動,然後就永遠安息了。」 「住嘴!」喜兒說:「你不可以詛咒還沒死的人。」 波西咂嘴表示不耐煩,好像喜兒打斷他的思路,讓他沒法繼續。他說他根本沒用到死這個字。 「安息跟死是一樣的意思。」她把書放在旁邊,兩條腿垂在銀河路這一側懸空搖晃。她往後仰,雙手撐在倉庫的屋頂上。 她說:「臘腸狗傑克爾已經八十歲了。」 「南希也差不多。」波西說。 「將狗的年紀換算成人的歲數,對一隻狗來說,八十歲已經是老態龍鍾了。」喜兒說。 「對人類來說就不是嗎?我認識的人中,沒有人八十歲了。」 喜兒沉默了一下,故意看往別的地方。 「波西,你的話有點蠢。」她說:「一隻八十歲的狗比一個八十歲的人容易死掉。」 「這世界上最長壽的狗活到一百四十歲,我是說換算成人的歲數。」 「那又怎樣?」喜兒說,她拂了拂臉上的汗珠。「狗比人容易死。你看看傑克爾,肚子都快拖地了,牠一定很想躺下來,過不久牠的腿就會因為累壞了再也站不起來。」 「累壞了?」波西不以為然的說:「沒那麼嚴重吧!如果累壞了就會怎麼樣,那我們到週末都會死。」 我忍不住大笑。 「沒錯,」我說:「如果一累壞了就會死,那我現在就得進棺材了。」 「閉上你們的烏鴉嘴!」喜兒說。她認為事情有可能比想像的來得快。 波西露出興奮的表情。 「聽我說,」他說,同時對喜兒伸出手,「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什麼賭?」 「看誰會先死。」 喜兒猛搖頭說:「不行,不行,不行。」 「什麼不行,不行,不行?」 「在我剛剛讀的書裡,有個人承諾他再也不去做某件事,結果最後他還是沒有遵守諾言。」 「承諾和打賭不一樣。」波西說:「我只問一個簡單的問題:誰會先死?南希還是她的狗?」 我笑得很小心。我問:「贏的獎品是什麼?」 「好問題。」 波西考慮了一下子。 「贏的人可以有決定一整天所有事情的大權。」 「哇!」喜兒驚呼。「那這裡就是王宮,我就是女王。就這麼說定了。贏的人有一整天決定一切的大權。」 「我是見證人。」我說。 我們三個人同時屏住呼吸,因為我們聽到下面的人行道上傳來喘氣聲。 那是南希和傑克爾同時在喘。 他們正在回家的路上,一同慢吞吞的走著,但是慢慢的傑克爾又走在前面了。 喜兒往下看,然後說:「傑克爾會先死。」 「我認為南希。」波西肯定的說:「百分之百是南希。」 他們兩個人高舉雙手,互相擊掌。這一掌的聲音很響亮,而且可能很痛,但是他們兩個都面不改色。 南希嚇了一大跳,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我們,當她看見我們的頭時,她把手放在胸前。 「小男孩,你們好。」她聲音顫抖的說。 我們互相對望。 「小男孩,你們好?」我們齊聲說。 喜兒皺起眉頭,她向前彎身,對著南希點頭。 「您好,辛納屈先生!」她說。 我們三個忍不住大笑。謎 第二天,教堂的鐘敲了六下時,我們都在等南希和傑克爾的出現。我們踮著腳尖站在倉庫屋簷的邊緣張望,喜兒提議我們一起大喊。 「傑克爾!南希!」 其實沒什麼用,畢竟這又不是他們真正的名字。 傑克爾和南希沒有出現。 我們告訴自己這只是碰巧,明天他們就會再經過這裡。 我們設想各種可能性:南希帶著臘腸狗度假去了;南希生病了所以沒辦法遛狗;傑克爾生病了所以也不能出門;他們改變習慣,現在換了另一條路線,不知道怎樣才能走到銀河路來;他們搬家了;傑克爾發現了新的、可以繞著跑的空地。 波西撞了喜兒一下,然後說這樣一來有兩個贏家。 「為什麼有兩個?」喜兒不服氣的問。 「因為他們兩個都死了。」波西說:「他們兩個同時死了。」他高舉拳頭歡呼,我摀住他的嘴。 「住嘴!」我說。 「沒錯。」喜兒說:「你不應該當面嘲笑死亡。」 我們從牆上跳下來,沿著人行道走到轉角,也就是每次看著南希和傑克爾消失不見的地方。這時喜兒突然想到可以問一個剛好從斯多福街過來的路人,看他有沒有看見一個老太太帶著一隻狗經過。 「一個老太太帶著一隻狗?」那人問。 「沒錯。」喜兒說:「一隻老狗跟一個穿著紅靴子的老太太。您知道他們從哪裡來嗎?」 「妳是說靴子從哪裡來嗎?」那人故意說笑。 「不是。」喜兒邊說邊翻白眼,轉身不再理會那個人。 她又問了另一個路過的人同樣的問題,那人沒有開玩笑,但是很可惜的也沒看到老太太和狗。有些人馬上就知道我們問的是誰。 有些人像我們一樣也幫傑克爾或南希取了名字,他們也是每天看見他們從斯多福街經過。有個太太說:「一個人一旦有了名字,就真的存在。」有人叫傑克爾鏟子、拖把或小歪狗,叫南希拖鞋或駝子。 我們沒說我們叫她南希.辛納屈,這是一個女歌手的名字。我們家有她的唱片,就在媽媽的唱片收藏當中。那個女歌手已經唱很久了,唱了很多歌,其中有一首很受歡迎的歌就跟靴子有關。 那些人說他們把南希和她的狗當作時鐘,像是在路上要去赴約或在廢鐵工廠大門旁邊的車站等公車時。南希和她的狗就像時鐘一樣,每天都很準時,只要在銀河路附近看到她和狗就知道快六點了。 但是南希和傑克爾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沒有人知道。 「那是個謎。」喜兒說。她看看波西和我,然後揚起眉毛說:「真神祕。」